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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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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疤脸男走的这座桥实际上比断了的那座还要宽敞些,驴马拉着的车从上头缓缓滚过,旁边还留有余出的边,显得没那么危险。

     自打上了这条山道,领头的那匹马便有些不如先前了,总是走走停停。

     时不时便能听到前头变着花样的安抚和训斥。

    不大耐烦的马匹嘶鸣、车轮碾在雪地上的悉嗦声响以及偶尔的鞭子声交错混杂在一起,越往山道深处走,便越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真就没事了?我怎么一点也静不下心呢?”江世宁在车里简直坐如针毡,脸上愁云满布,他平日那副慢吞吞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兀自发了会儿愁,似乎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这状态不大对劲,有些迟疑地开口道:“为何自打进了这山,我就这么慌呢?” “阴气重。

    ”薛闲语调没什么起伏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平日里说话多少都带点语气,要么是嘲讽的,要么是揶揄的,情绪之丰富,层次多变,一听就是个不消停的。

     眼下这种没掺杂什么情绪的语气于其他而言真是极为少见,莫名让人觉得气氛不对。

     江世宁觉得眼下自己最好还是闭嘴别说话,免得惹到那祖宗。

    可又架不住薛闲那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勾起了他更多不安。

     什么叫做阴气重? 薛闲没开口,倒是陆廿七摸着他手里的木枝,多说了一句:“我若是没记错的话,那船夫说安庆府地动还塌了山。

    ” “嗯?”江世宁转头看他。

     陆廿七面无表情的扭过头来,冲他幽幽地道:“你说山上会不会还压死了一些人呢?” 江世宁:“……” 这小子也不知是故意吓人还是怎么的,这么一句话叫它硬生生说出了鬼故事的感觉。

     石头张又是一脸要哭的模样,“你孩子这才多大啊?别学人家胡乱吓唬人!” 陆廿七翻了一个克制的白眼,默默摸着他的木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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