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庭问:“痛吗?”
孟忻迷茫地?说:“不痛啊?你哪有用力。
”
“哦,我以为我身上有刺所以你要离我这么远。
”边庭看了看自?己的手,“原来没有啊。
”
“……”
“……”
“不是,不是……我就是,呃,有点,那什?么,”孟忻不好意思地?说他紧张,委婉地?说,“离你太近我睡不着……”
边庭:“这样吗?好吧。
”
孟忻:“嗯嗯。
”
过了会儿边庭叹了口气。
孟忻:“……”
一分钟后边庭又叹了口气。
孟忻:“……”
又是一分钟后,边庭第三次叹气。
孟忻上一次听见边庭如此频繁地?叹气还是上学期的时候那段时间他在路上听见边庭一边叹气一边说“孟忻这种人,只适合当朋友,不适合当男朋友”。
边庭再叹气下去,孟忻都要觉得自?己是千古罪人了就是那种佳人在侧却像木头一样不懂怜香惜玉的渣男,非常不适合当男朋友的类型。
孟忻招架不住,没过多久就妥协了:“……好吧好吧,我离你近点就是了!”
他像一块规矩的小年?糕一样给自?己翻面,从床的边缘翻到中间,再翻进边庭怀里。
“这样,可以吧。
”
边庭搂住这块会自?己翻面的小年?糕,不让他再继续乱动:“嗯。
”
“睡吧。
”
孟忻本来是不困的。
可不知为何?,躺在边庭身边,边庭身上的气息萦绕在鼻尖,那是一种令人安心的味道,让人感?到无比惬意与舒适。
困意几乎在一瞬间袭来,孟忻很快就开始眼皮子打架。
孟忻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秒闭上眼睛的,他速度极快地?坠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