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对方离开的身影,监狱深重的铁栏杆将对方离去的背影分割,他忽然想到很早以前自己站在飘扬旗帜下启誓,想起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
“祝你成功。
”
瞿清雨脚步一顿,听见身后Alpha说,“有朝一日他来见我,我会告诉他你对我说过什么。
”
-
回到指挥官住所接近上午九点。
厚重窗帘遮蔽,不透一丝光线。
瞿清雨推门声音轻之又轻,他弯腰脱鞋,脚跟从鞋里褪出瞬间,目光凝滞。
冬季草木冷而萧条的气息。
Alpha军官冲他伸出手,语调很淡:“去什么地方了?”
“宿舍。
”
瞿清雨以一种轻巧的口吻试探着说:“上校,你知道,我应该住在宿舍。
”
Alpha的表情看不清晰,沉没在一片乌云似的黑暗中。
瞿清雨赤脚踩在地面,地面冰凉,他没忍住蜷缩了下,踝骨至小腿连接的每一寸线条都清晰,只手可握。
他以相当主动的姿态说:“你想起了什么?上校。
”
Alpha的夜视能力足以让赫琮山看清他脚趾用力时落在地面的力道,轻盈,掌侧压出偏红色泽,抬起时绷紧,落下时压出一圈软肉。
“炮友?”
瞿清雨高速运转大脑。
“做炮友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
他绞尽脑汁一会儿,没能第一时间想到解决办法,乖觉地先伸手拉住了赫琮山递过来的手。
过了会儿,又将头靠上去,接近半跪。
“你知道的,上校,这种提议很……荒谬。
”
赫琮山很沉地笑了一声。
“上衣脱了。
”
瞿清雨无声回望了赫琮山一会儿,双手压住长袖下摆,往上掀。
光洁皮肉一寸寸暴露在灯光下。
他非常白,靠近颈项的地方透着淡淡的粉。
因为难为情半弓着腰,身体曲线柔软韧劲。
赫琮山伸手,欲要碰他后颈。
“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