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种,到手了谁也别说谁。
“没有。
”
他再次说:“是我撞了他的车,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
黎雪纺像是真正放下心,也松了长长一口气:“不早了,去睡吧。
”
-
黎雪纺是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长辈。
瞿清雨在那儿待了三天,获得充分完全的自由。
直到他去军校报道那天下午,他吃撑了,体重秤上的数字轻微地上动一格。
黎雪纺笑眯眯地夸奖“真棒”,把千斤重的行李箱推过来。
他将所有东西分门别类,什么都往里塞,最后两盒小饼干实在塞不下,瞿清雨艰难地抱在怀里。
除此之外,他在春天穿长袖的季节穿了外套,黎雪纺对他说“会降温”,坚持给他多拿了一件薄毛衣。
瞿清雨右手抱着小饼干,左手拿一瓶泡好的玫瑰茶,像小朋友春游那样呆呆被送出家门。
眼看着Omega要将黎雪纺的轮椅推上私人舰体,他一下清醒了,刚要说话黎雪纺开口:“赫琮山去军校的时候我生病一直在床上,今天太阳很好,我想去他上学的地方看看。
”
瞿清雨闭了嘴。
私人舰体上喷了漆,“执政”二字明目张胆。
黎雪纺裹着羊绒围巾,咳嗽一声,精神却大好:“我不下来,送你到宿舍门口。
”
他信守诺言,送到宿舍门口就走了。
瞿清雨拉开自己满满当当的箱子:烟被换成花花绿绿清爽喉含片,一半注射止痛药剂换了更温和的口服溶液,玩具熊抱枕半边脸被压瘪,委屈地蜷缩在一角。
像有一大块棉花糖蓬在胸口,胀满整个胸腔。
有一封茉莉花味的信放在行李箱夹层。
“小饼干记得分给室友。
”
“有什么问题找校务处,小朋友,你好乖,赫琮山就不会乖乖带这么多衣服。
”
“抱枕垫着腰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