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雪纺也笑了:“他还有一座孤儿院,是吗?你上次去了回来告诉我,有一个小朋友你很喜欢,他想摸你的枪。
”
赫琮山紧绷的下颔骨松了松,又绷紧,低声:“他不太信任人,没有……”父母。
“帮我照顾好他。
”
黎雪纺想了想,说:“过几天我会替你陪他去学校,我错过了你的开学报道,一直很抱歉。
”
黎雪纺轻声问他:“易感期能熬过去吗?如果他在你身边。
”
听筒那头Alpha有片刻的停顿。
黎雪纺很耐心地等,最终听见Alpha平静的声音:“如果他愿意。
”
外面的天黑着,黎雪纺很少这么晚还不睡。
他扶着轮椅转身,意外地看见Beta医生站在二楼旋转楼梯边。
应该听到了。
“吵醒你了。
”
瞿清雨靠在门边,用手遮了下眼睛,说:“没有,睡不着,起来走走,刚走两步。
”
“我有一个Alpha小朋友,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
黎雪纺温柔地邀请:“既然你睡不着,愿意和我一起看看他的照片吗?”
“在此之前。
”
瞿清雨幽幽叹了口气:“我是自愿跟他结婚的。
”
黎雪纺一愣。
“那再好不过了。
”他笑着说。
瞿清雨跟着他来到了自己一开始住的卧室,套房之间夹着衣柜和储物室,面积很大,墙壁上摆满照片。
“这是三个月大的时候。
”
瞿清雨停在那张模糊的产超图前,为了确认他凑近了。
两个婴儿。
照片右下角写着“容修&琮山”
“双生子。
”
黎雪纺手在其中一个身上碰了碰,低低:“其中一个没保住,也不知道谁是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