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医生,你最近不住这儿吗?是医院要值班?”
小洲尽可能放轻声音问:“要留门吗?”
瞿清雨笑了:“你怎么和小克一样啰嗦。
”
小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小克很好的,是好心。
”
瞿清雨扶着后颈转了转,听见自己的脖子发出“嘎吱”的脆响。
他笑了笑:“问了吗?”
小洲小小声:“小克的Alpha打他,有一次太严重,没有去医院,第二天还爬起来做饭,久而久之下雨天会疼,疼得受不了就想找个小诊所拿止痛药。
”
下了点雨,雨水顺着低洼处朝下流。
Beta医生就站在台阶上看水,人很柔和:“他来我这儿看的时候拖太久了。
”
拖太久没法治。
小洲:“我还知道后来的事,小克藏不住话,什么都跟我说了。
他说他来治的时候害怕得不得了,超过五十他都没钱,他手上就五十一,还要留一块星币坐车。
”
“医生,你怎么让他们分开的?”
瞿清雨开玩笑一般说:“在身上喷了Alpha信息素,找上门把人吓了一顿,谁知道他不禁吓,跪在地上磕头,一边抖一边签离婚同意书。
”
下了雨,一会儿可能裤腿会湿。
瞿清雨一心二用想。
小洲也关心地说:“瞿医生,你过两天要去军校报道吗?最近天气不好,记得多穿两件衣服。
小克帮你整理了行李呢,带了好多止痛剂。
”
“对了,这是隔壁的老师送来的小饼干,特别甜。
”
瞿清雨对他说谢谢,纸盒装着的饼干味道香甜,黄油的口味。
雨下得更大了,小洲小跑进去给他拿伞,连忙给他撑开,黑柄的长伞遮住瓢泼大雨,四面雨幕连成线。
“你真是……”瞿清雨屈指弹了下他额头,“不用这样。
”
他是在笑,眉眼唇都恰到好处,眼睛颜色是色重的蓝,唇淡红,笑意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