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来了,低眉垂眼地站在一边,问:“长官,我要干什么。
”
气氛仍然凝滞。
加莎快觉得自己透不过气。
赫琮山相当温柔地让他们滚回去重写,对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说:“坐下,别动,别说话。
”
瞿清雨没干什么,坐那儿打了半天瞌睡。
赫琮山讲得东西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军事策论课他的分不高,这门课对逻辑的要求太高,他一看就是情绪化的人,看到小明在左侧机翼受伤接下来要怎么办只想窒息,他刻意忽略了赫琮山的存在。
他们大概在冷战。
三小时结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赫琮山忙得脚不沾地,他事情太多了,密密麻麻各种报告和请示堆在桌面。
瞿清雨没和他产生任何交流,也没给他倒水,中途上校自己倒了杯水,递给他一杯,被拒绝了。
最后他将那张惩罚结束的纸单递给赫琮山签字,赫琮山从积压的图纸后挪出一支笔,在表现情况那一栏写了“良好”。
签字那几秒他抽空问:“为什么受罚?因为我。
”
瞿清雨从他手中扯那张纸,被压住,他用力扯,那么多军官盯着,赫琮山了了一笑,松开了。
瞿清雨收了表离开,没跟他说话。
张载在门口等他,替他带路。
十七楼静悄悄,这一整层的隔音效果非同一般,高等级Alpha天生听觉敏锐,有条件的情况下,他们需要更安静的休息环境。
“上校去了一趟您长大的地方。
”
瞿清雨昏沉的大脑骤然一清明。
“您从福利院出来后第一个收养您的Alpha,他今年快六十,上校将他送进了监狱,猥亵罪。
再接着是他的上级,但凡活在世界上的人没有不贪心或者不犯错的。
从前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有人迁怒,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