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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弗只对他们受到的优待有感受,此刻也不由得唾弃起这些冰冷的法则,连人的情爱都要一一训诫。
在诡异寂静中,Alpha军官摘下衣襟上那对神圣的橡树叶领花,冰凉色泽在他手中一闪而过。
他对自己身边的Beta青年说:“来。
”
他说话一向不喜欢说第二遍,他有非常多需要交待的事,《士兵守则》中有一条是“无条件服从你的上级,无条件服从军衔在你之上的Alpha军官的指示”,为了避免耽误彼此时间。
佘歇再次停顿。
他左侧的Beta青年很轻地笑了:“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吗?赫琮山。
”
迟钝如霍持都意识到不对劲。
赫琮山仍没有动,耐心解释:“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我未必会控制住自己。
”
瞿清雨半抬头看了他一眼,判断了一下他话中真假。
很快,他意识到赫琮山应该确实处于某种并不稳定的状态,因为除他以外的所有Alpha都两股战战,冷汗直滴。
佘歇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他脸上有朵花。
赫琮山静静地等。
唐陪圆估计是受不了,这位掘墓人并不想真的在今晚就躺进自己的坟墓,于是他推了把瞿清雨:“你……我操!”
“……”
瞿清雨走过去。
他走得慢,在羊毛毯上踩下一串陷进去的痕迹。
冷风吹得他胳膊上鸡皮疙瘩一阵阵往外冒,他隐约意识到什么,而这一段路太近,并不足以让他想出应对的办法。
他在离赫琮山还有一个桌面的距离停下,和对方占据两侧,他手指撑在桌面,想了想问:“难受?”
又小声告状:“是他的错,他离我太近了。
”
赫琮山隐隐笑了:“是他的错。
”
美丽本身没有错。
瞿清雨绕到他身边,离他近了,又说:“我过来了,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