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又告诉他们不要在意射出过的弹药,最危险的东西永远在前方。
请他们在接下来的训练中集中注意力,无时无刻。
他没出现多久,那么昙花一现地从队伍中央离开。
彻底消失那一刻人群中终于爆发出尖叫,佘歇也不控制纪律了,抱着胳膊说:“见到了是吧,都回回神,我有件事要宣布。
”
“枪击课是最后一门基础课,两个月了,接下来的四个月你们要进行野外战斗课程的训练,淘汰率高达百分之五十。
”
“在此之前你们有一整天的休息时间,明天的同一时刻,带着你们的行军包,食物和水,睡袋……出现在这里。
”
这是两个月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放假,身边不少Alpha说要回去睡觉,林渝长吁了口气,浑身上下痛得厉害。
他锤锤腰打打小腿,问瞿清雨:“我们也回去睡觉?”
瞿清雨:“我去趟医务室。
”
“你这两天走医务室也太勤快了。
”林渝纳闷地说,“你受伤了?”
瞿清雨停下脚步:“没有。
”
林渝打了个哈欠,还要问,瞿清雨把水递给他,长睫掩下冷色:“一个朋友。
”
-
“伤的地方都做了消毒处理,胸口有一边穿孔时间太久,烂了。
还好现在天气冷,不那么容易发炎,只能等到时候慢慢长好。
”
值班医生打了个哈欠,军队的医生太少了,他一个人全天二十四小时值班,黑眼圈掉下来老长,这会儿身上怨气重得很,配上皱巴巴的白大褂,跟掘墓人一样。
“他的腿暂时没办法恢复力气,药的剂量太大,一时半会儿停下来也看不出作用。
至于别的地方,要看恢复情况。
”
“昨晚跑到天台上去了。
”
值班医生又抹了把头顶的汗,心有余悸:“大半夜差点把我吓得灵魂出窍,我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