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雨回神,慢悠悠笑了:“怎么,很意外?”
白昼:“去年征兵的Alpha和Beta人数是一百比一,最后通过考核的Beta就两个,你……”他想说你去凑什么热闹,想到什么皱起眉,“你不会是去……”
“那里都是Alpha。
”瞿清雨一本正经逗他玩,“去钓鱼。
”
白昼:“……”
“说说看。
”
瞿清雨将平光眼镜折下来放在胸口,侧头:“都要干什么?”
白昼更不可思议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报名了?”
“唔,知道一点。
”瞿清雨说,“魔鬼训练营。
”
白昼:“知道你还去?”
瞿清雨微眯眼:“人总要有梦想……对了,刚刚路过的Alpha,我看到他肩章上的银鹰,他是你什么人?”
“表哥。
”白昼不用想都知道他在说谁,踢着脚下石头,想快一点儿绕过别的Alpha的话题,“很久没见了,被我爸请来做说客。
”
“那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训练营宿舍楼没有直梯,十楼,我帮你搬东西?”
瞿清雨:“再说。
”
-
从白家出来没有多远,下起雨。
瞿清雨在侧边站了会儿,他出门没有带伞的习惯。
大多数情况下,他也不需要带伞。
一把双人黑伞撑在他头顶。
“多带了一把。
”Alpha说。
换个时间瞿清雨会有兴致和他吃顿饭,不知道为什么,银鹰在余光闪过的瞬间他想起另一个人。
他笑了笑,接过薄云亭手中伞,说:“谢谢。
”
雨下得淅沥。
Beta青年堂而皇之撑着那把黑伞走下台阶,路边有乱跑将书包顶在头顶的小朋友,也有抱着婴儿不知所措的大人。
薄云亭亲眼见他将黑伞撑给了抱小孩的女士,雨水很快顺着他微敞的领口下滴,柔软的衬衣面料贴在他后腰。
他很快消失走在雨幕中。
薄云亭收回视线,没打并不存在的第二把伞,赤条条踩进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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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军事基地相比北部管理更加严格,进出需要电子证件和虹膜识别。
身边动辄路过各级军官。
当天刮风,5级,小树摇摆。
张载对着名单确认未报道人数,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