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晨跑,张载守在门外,昨晚整座大楼的抑制剂监测条都在标红、发出警告。
他此刻不由自主将目光挪至他不容侵犯的长官身上Alpha军官眉眼冷漠,胸膛敞开,衬衣卷至手肘处,强壮小臂上明晃晃露出和本人形象不相符合的三道抓痕。
张载心中微微一跳,不敢再看:“长官,楼道里发现了被打晕的兰斯,整栋大楼监控已恢复正常,那部分已销毁。
”
赫琮山压住仍在跳动的后颈淡淡“嗯”了声,张载将一套崭新衣物递给他,按部就班道:“给瞿医生请过假了。
”
“您今晚要去南部军事基地开总会马杜克训练营的报名在今晚十二点结束。
半个月后会经过一轮初筛,目前总教官仍然是霍持中校,您的申请被驳回。
军部并不赞同您进行如此高强度的陪同训练,但您依然参与规则制定,拥有监管权和一票否决权。
”
赫琮山压了下眉尾。
张载毕恭毕敬:“上校,您的信息素波动速度太快,颅内兴奋值测评报告也处于危险状态,腺体检查结果是A-,综合评估全部不合格。
”
赫琮山顶了顶后槽牙。
“上校,您知道的,不担任总教官有利于身心健康。
以您的标准要求Alpha士兵没有人能从训练营毕业。
”
张载再次询问:“您今晚什么时候走?”
他补充:“最好十一点前。
”
赫琮山懒得开口。
“瞿医生今晚八点值班。
”张载提建议,“您来得及将他送去医院,顺便警告医院的所有适龄Alpha。
瞿医生很受欢迎,您知道的。
”
“南北部军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您不担任总教官能随时离开。
”
赫琮山面无表情盯着他看。
高等级Alpha信息素压制如影随形,张载呼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