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坐后背都挺直,犹如三角板画出的直线。
这么看去自己跟没骨头似的压在桌面,显得懒散没规矩,容易给人留下不好印象。
瞿清雨撑起半边身体,没五分钟肩背又垮了下去。
……算了。
“二位稍等,我出去录表。
”Alpha警员喝了口水压惊,“一会儿签个字就能走。
”
他说完忙不迭推开门走了,这就剩两个人。
瞿清雨笔头往桌面轻压了一下,弹簧“铛”反作用力回来。
赫琮山就在他左手边,他手上圆珠笔转了又转,状似体贴地询问:“您住十方白金湾?我一会儿顺便送您回去。
”
对一个Beta来说,他的外貌实在太过出众了。
赫琮山视线移至眼前Beta深蓝美丽的眼睛,在他面部一寸寸逡巡。
头顶白炽灯明亮。
赫琮山手指关节在桌面有一下没一下耐心叩击,那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格外令人心中发沉。
少顷,他伸手拿了桌面茶壶,倒水,语带玩味:“故意的?”
瞿清雨一顿,和他对上视线。
他让瞿清雨想起上一次见面的情形。
实时转播的记者扛着机器,炮火、惊心哭嚎和血肉模糊的战地。
Alpha军官走得非常快,身后跟着一小队着装整齐的士兵。
他们太累了,疲惫而风尘仆仆,但摄像头对准那一刻为首的Alpha依然停下,朝镜头敬礼。
在漫长而无声的五秒后,他将手放在左胸口,对着收讯设备前的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
衣襟上一对橡树叶领花洁净如新,熠熠发光。
……
瞿清雨笑起来。
四下无人,东南西北共八名Alpha背对问询室。
瞿清雨摊了摊手,柔软唇瓣毫不顾忌吐出甜言蜜语:“长官,是的,是我故意撞上去的。
如果给您带来麻烦,我很抱歉,也愿意赔付您一辆全新的车,又或者您要告罪我寻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