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砸了饭碗。
”
霜华影不以为然?,他虽然?唱的是花旦,可他又不可能一辈子都唱花旦。
现在他十?八岁了,个头距离一米七还差截手指呢,他怕再不多?吃点,到老的那天也是个小矮子。
他掸了下?衣袖:“您尽管放心,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
”
这就是宋应生不喜欢霜华影的地?方,主意太正,若不是他长了一副好嗓子,其他几个又不争气,如何也不能让他做这个台柱子。
“行?,你心里?有数就好。
”这本来也不是他今天将人叫过来的目的,宋应生沉吟片刻,说,“你与味飨居的东家走得是不是太近了些。
”
来了!
霜华影打点好精神,“秦东家出手阔绰,不是您说的吗,让我对这样的主顾客气些。
”
宋应生凝眉:“锦绣阁的少东家和赌坊的宋四?爷出手亦是不凡,怎么不见你将人请到化妆间?你不会是看那位秦东家格外俊俏,所以才另眼相待,想要人做你的入幕之宾吧。
”说到最后,口气中难免带上嘲讽。
霜华影勾起一边唇角,“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是看他长得俊俏,怎么了?”
他对宋应生的尊重,是源于老班主的恩情,老班主给?了他活命的机会,荣春班教给?了他安身立命的本领,他宋应生给?了他什么?若是想要仗着班主的身份拿捏他,那可就错了。
莫说他与秦疏如今还没什么,就是真有什么,宋应生也拦不住!
宋应生猜测成真,更不喜他的态度,早忘了两年前他爹临终前对他的叮嘱的话华影是个顺毛驴,吃软不吃硬,口不择言道:“你莫不是天天唱着女戏,就真将自己当女人了?那姓秦地?找上你,不过是图新鲜,玩玩罢了。
”
话说出口,他就觉得要遭。
霜华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原本清凌的目光此刻犹如刀锋,有不被尊重的愤怒,还有被戳破隐忧的屈辱。
因为实在太生气,嘴唇颤了又颤,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宋应生,你说话别?太过分!”
宋应生原本还有些后悔,现在看他这样执迷不悟,又忍不住要多?刺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