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官禄无?缘,听我一句劝,莫要在沣京浪费时间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
此时的赵书生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地盯着秦疏,脸色由红转青,颤抖着嘴唇,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如?果不是?身旁的同伴扶着他,怕是?会?一头栽倒在地。
秦疏不再搭理他,目光炯炯地环顾四?周,说道:“诸位,人生在世,莫要人云亦云,耳听未必为虚,眼见也未必为实。
在未了解事情?全?貌之前,切不可?轻易听信谣言,更不可?随意传播,以免伤人害己。
”最后几?个字隐隐带着威胁意味。
书肆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读书人鲜有如?赵书生那般迂腐的,众人虽不知?秦疏底细,却也猜得出他与那卫崇关系匪浅,自然不想惹祸上身。
随后,有人小声说道:“这位兄台所言也不无?道理。
”
这一声打?破了沉默,众人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冷凝的气氛不再。
那赵书生灰溜溜地挤出人群,离开了书肆。
秦疏热闹没看成,反倒惹了一肚子气。
加之一顿输出,也没了逛书肆的兴致,便也拉着卫崇离开了这里。
两人漫步街头,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
卫崇轻声道:“今日之事,传到朝臣耳中,陛下怕是?摘不下昏聩的帽子了。
”
秦疏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自伤,故意轻松道:“为你说话就是?昏聩了?”
微风拂过?,带来些许凉意,吹动着街边的树叶沙沙作响。
卫崇拈起肩头的落叶,自嘲一笑:“刚才那书生有一点说得不错,我确实不是?忠臣。
”中饱私囊,结党营私更是?常规操作。
秦疏停住脚步,看着他若有所思。
卫崇的心渐渐提起,然后就见对面的人目光中透出一点戏谑的深情?,点头道:“嗯,你是?幸臣。
”
卫崇被他这一眼看得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秦疏知?道卫崇名声不好,可?他不管那些,卫崇是?他的爱人,他要无?条件地站在他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