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连忙跪地行礼。
秦疏摆摆手,径直走了进去。
卫崇正在案前忙碌,早听出?了秦疏的脚步声,却头也未抬。
秦疏也不恼,走到他身边,轻轻说道:“这都多晚了,还忙着呢?”
卫崇这才?放下手中湖笔,抬眼看向秦疏,声音辨不出?喜怒:“殿下怎么来了?”
秦疏笑了笑,环视一周,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你又不回去,我想你了,自然就来了。
”
卫崇神情冷淡:“殿下莫要?说笑。
”
秦疏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我今日?出?宫,确实有些莽撞,让你担心了。
”
“谁担心你了?”卫崇说完沉默了,这话?听着好像他跟人?赌气闹别扭似的。
秦疏却是心里美滋滋,就想去握卫崇的手。
卫崇顾不得别扭,躲开了,说道:“殿下应当知晓,如今您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大局。
”
秦疏似模似样地点点头,走到卫崇身边,探头在他颊上亲了一下,见卫崇横眼看他,嬉笑着道:“宫中禁卫都是你管着,怕什么?”
卫崇微微皱眉:这是在暗示他权柄过重,希望他还权君上吗?
其实,秦疏只是有恃无恐而已,他相?信卫崇的手段。
在原本的世界线中,原身只是个炮灰,后来上位的是沂川王次子秦疏睿。
秦疏睿不满卫崇,甫一登基便拉拢内阁,重用母族,次年又娶了梁相?的女儿为后。
便是如此,也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才?扳倒卫崇。
因为统治阶级忙于内斗,当时凌国已是风雨飘摇。
从这个角度来看,秦疏睿虽然有几分?才?干,还真不如让个只知享受的纨绔做皇帝呢。
“你在想什么?”
秦疏回神,说:“我在想今天和?表兄见面的事儿。
你是不知道,表兄家里满院子都是护卫,放眼望去连个丫鬟都没?有,香火能旺就怪了。
”
“有个要?做天子的表弟,他们便可结一门好亲,自然要?克己复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