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要学会控制。
”
夏文洋一听就不乐意了:“是啊,您是柳下惠,就我特?饥渴,千里送菊花,结果您还看?不上眼。
”
“哎呀,你干嘛打我屁股?”
“看?你还胡说。
”秦疏无奈道。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他也忍得很辛苦的,明明是为了对方好,还要落一通埋怨,这种感觉,就还挺特?别的。
夏文洋有些委屈:“我明天就走了。
”
“我知道。
”
夏文洋不满:“我明天要走,心里难受得要死,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
秦疏又将人捞回怀里,“我舍不得你,那你会留下来吗?”
夏文洋沉默:“……还得赚钱呢。
”
其实,他动过劝秦疏去沐湘的念头,只是秦疏的家在这里,600多平的豪宅,大?到不可思议。
他租的小区相比这里就跟贫民窟似的,他根本就开不了口。
夏文洋不知道,秦疏不是没有想过去沐湘。
他只有自己一个人,工作也很自由,天南海北,在哪儿定居都可以。
只是,这话现在提还为时过早,他需要给对方一个缓冲的时间来沉淀。
秦疏被夏文洋漂亮的外表吸引,喜爱对方的热情和纯粹,洋洋来衡祁的时候,一腔热忱。
两人这几天几乎从早到晚黏在一起,自然无心去想其他。
可是夏文洋太年轻,秦疏担心对方只是一时情热,担心最后会以悲剧收场。
他需要用时间来稳定这段感情,让对方能够将对他的喜欢持续下去。
秦疏将自己的心意一点?一点?说给他听,说他的担忧,他的期望。
明明是最平实不过的言语,夏文洋却仿佛听到了最最动听的情话。
只因,对方的未来有他。
听着?秦疏剖白心迹的话,夏文洋想,秦疏一定很喜欢他,比他以为的还要多的喜欢。
和秦疏相?比,他的喜欢似乎都变得单薄了。
他的抱怨,他的不平,还有羞耻就这样一一被抚平。
夏文洋睡了,躺在秦疏的怀里,睡得安心。
秦疏亲了亲他的眼角,在心里道了一声:“晚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