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稳的地方罢了。
”
轻缓的气流让人耳朵发痒,许逸宁偏头避开,看着他?神色认真:“你都已经把后路堵死了,我们不如放手一搏。
你的身份就是最佳的保护伞,想来?别人也不会?来?找铺子的麻烦,至少未来?五个月是安全的。
”
如果没有他?,以秦疏的能力?,哪怕真的回京,也能以周全的身份生活得很好。
许逸宁也有野心,他?希望自己能够与这个强大的男人并肩而行,而不是一味地躲在对方身后做米虫。
他更不想别人提起他?时,将他?看作依附秦疏生活的金丝雀。
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成为一个可有可无、随时会被取代的人。
秦疏读懂了他?眼里的未尽之?意,“铺子的事就麻烦你了,只是我们目前手里的盐也有限,并不能支撑铺子一直开下去,还需要你多?费心。
”
盐属于战略物?资,只要开售,立马就会?被疯抢。
尤其是物?资匮乏的勒石郡,有多?少都不够卖的。
许逸宁并不是一时起意,他?坦言道:“你不是要去打猎吗?野味、山货、皮毛,甚至是风箱、柴草,这些都可以放在铺子里,盐可以每日限量发售,将城中百姓吸引过来?,如此?既可以带动其他?货物?的销量,还可以打出名?声。
”
秦疏目露赞赏,这具身体里的灵魂自带吸金属性,只要给对方一个施展的空间?,他?便有能力?聚敛大量的财富。
秦疏在他?的发顶亲了亲:“好,以后咱们家的财政大权,就交给你了。
”
许逸宁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也燃起了昂扬的斗志,想要放手大干一场。
正?在两人温情脉脉时,门外有人报告:“大人,王家坞那边出了点状况。
”
两人对视一眼,走出门外,来?人是肇和,他?行了一礼,交代道:“今早张二发现储存的口粮少了,我们立即开始排查,发现是偷窃之?人是王家坞于金水,共盗取粟米三斤,腊肉两块。
”
“于金水?”许逸宁记性很好,他?不记得犯人里有这个名?字。
“于金水是五年前被流放过来?的,如今已是自由?民。
”肇和解释道。
“胆子够大的,竟然敢偷东西。
”秦疏语气淡淡,又瞥了肇和一眼,“关键还真让他?偷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