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许逸宁回?去便与弟弟商量说:“安儿,今晚兄长有要事?和?大人商量,你自己?一个人睡好不好。
”
许逸安不太想一个人,但是兄长都已经这?样说了,他只能点头。
只是小?脸儿皱巴巴,跟喝了黄连一样。
许逸宁看得好笑,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兄长似你这?般大的时候,早就?已经一个人睡了,每天还要早起上灯学呢。
”
许逸安满脸抗拒,小?声提着要求:“我要和?兄长一起。
”
许逸宁提醒:“之前在屿阳,安儿也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忘了吗?”
许逸安:“……好吧。
”
其实?,那时候阿嬷是睡在他房里的,只是阿嬷再好,也不是亲人,还会哄骗他的东西。
后来流放旨意下来,阿嬷被发卖,那些?东西也没保住,都被搜走了,那天的经历永远印刻在他的记忆中,终生难忘。
秦疏回?来时已经月上中天了,一进门便听出来室内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再凝神倾听,另一道声音在隔壁。
之前是没有条件,有条件了,五岁大的孩子也该自己?睡了。
只是,许逸宁向来将这?个弟弟护得眼?珠子似的,忽然将小?孩儿挪出去,秦疏直觉其中有古怪。
至于原因,秦疏很快就?知道了。
今天的许逸宁格外地主动,秦疏纵容着他的胡闹。
虽然对方在情?事?上格外笨拙一些?,却也别有一番趣味。
看着秦疏为他而情?动,许逸宁心里有着骄傲和?满足。
以后如?何他不清楚,至少现在,他是想和?对方做一次真?正的夫妻的。
许逸宁抖着手一路向下,秦疏在察觉出他的意图后,简直都被许逸宁的大胆惊住了,连忙阻止对方胡闹。
秦疏抓住他作乱的双手,将人禁锢在怀里,低吼着警告:“乖点,别乱动。
”
许逸宁顿觉委屈,都已经这?样了,秦疏竟然还在忍,他只是不想留下遗憾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秦疏也在想同样的问?题,他只是想要将妻子好好养一养再吃掉,怎么就?这?么难呢?
“你是不是不行!”许逸宁话说出口,自己?的脸先红成一片。
秦疏见他神色委屈,目光倔强,连激将法都用上了,决定先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