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疏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霍川懒得搭理。
细算下来,两人交往也?没?有多久,只是因为秦疏的职业,对他的身体就格外熟悉,脱他衣服就跟脱自己衣服似的顺手,这种行?为早已模糊了两人之间的界限,终于走到最后一步的那一刻,根本不?需要做任何心理建设,水到渠成,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霍川视线落到床头柜上?,看到安静呆立的小瓷罐儿,热意上?涌。
在冰箱的冷藏室里,放了一排这样的小罐子,那些小罐子还是他看着秦疏下单买的,对方还问?他什?么颜色好看。
后来,秦疏在厨房熬制,他还在旁边围观过,那时候还问?他是做什?么用的。
当时秦疏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对了,他说这是他对自己的补偿。
彼时,霍川只以为小罐子里面装的是补身体的药。
真是无知者无畏。
经历了昨晚的事情,霍川算是明白了何谓补偿。
更多被忽略的细节涌入脑海,每次他抱着人亲个不?停的时候,第?二?天秦疏就开始熬药,想到那么多的药膏,霍川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得猴年马月才能用完啊。
不?过这东西也?确实好用,他浑身跟散了架似的,那里却只有一丢丢的麻木,根本不?像网上?别人说的那样惨烈。
其实,霍川现?在的情况比秦疏预想中的已经好很多了。
昨天霍川睡下之后,他还给他按摩了好一会儿,就是担心他骤然运动,筋骨受不?了,否则,今天霍川别想起床。
秦疏见妻子松弛下了眉眼,明显舒服多了,便说:“起来吧,饭都已经做好了。
”
霍川惊讶:“什?么时候做的?”
“你睡懒觉的时候啊。
”秦疏拍了下他的屁股,“快点儿,一会儿都变成午饭了。
”
霍川坐起,关节处又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响声。
秦疏撑着他的背,将水凑到他唇边,霍川就着他的手喝了。
秦疏将他扶到床边坐着,霍川低头,见他给自己套上?一双紧口鞋,心下一转就明白了,这是怕他穿拖鞋会摔跤,“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秦疏将人扶起:“有一段日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