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懂,这为什么会和过去喜欢封云尘时不一样。
时间还早,没有睡意,他抽出一本书,恰巧是夹了便签纸的那一本,纸上字迹依旧簇新,他翻来覆去看了会,突然想起,端午要到了。
封期的生日很好记,是端午那一日。
他想在那日去给封期过生日。
端午的前一日,天气终于放晴,湿黏的空气不过半日就被晒得干燥起来,越之琼收拾起自己的行李,身边是宋明清略显聒噪的声音。
“越小琼,你真的是陷进去了,我听张玉隼说了那天的事,你啊,还真是很难见你生那样大的气。
”
“不过你跟他的确挺配的,比那个封云尘好多了,虽然这两话都不多,但封期怎么看都比那个人舒服。
”
宋明清不喜欢封云尘,这是从刚认识时就常在越之琼耳边提起的,越之琼早已习惯把他的声音当做背景音,偶尔才会附和着回上两句。
行李没什么可收拾的,只简单带了两件衣服。
照例是宋明清送他去机场,坐在车上,宋明清却突然提起了周由。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消息总是比越之琼要灵通得多。
“据说他的画进了一个画展,我不太了解,只听说很有名,刚好也在你要去的那座城市。
”
“什么时候?”越之琼问他。
“好像是后天吧。
”宋明清皱眉想了想,不太确定。
越之琼很久没有听见周由的消息了,关于周由,他没太多多余的情绪,小时候关系还不错,后来逐渐的生疏,最后因为偶然发现的那件事彻底不再联系。
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哪有那样巧,会刚好撞见周由呢。
到了机场,宋明清本想陪他等了会儿,最后却被一通电话叫走。
这类公共设施的装修总是带着机械的冰冷,人来人往间,封期给他发了条消息,跟他说工作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