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气温跌宕起伏得厉害,这几日天气突然转凉,又过上了穿长袖的生活,越之琼照常回老家一趟。
一个月回一次是他的习惯,宋明清时常说他也不嫌麻烦,越之琼当然不嫌麻烦,老家就像是一个辽养心情的天然休养院,不需要回来太久,只是累了又或者心情不好了,回来一趟会舒服许多。
这一次回的早了些,恰巧遇上卖绿豆糕的老爷爷骑着三轮车路过,喇叭里传出的叫卖声让人瞬间回到童年。
越之琼买了些,院子里的蔷薇花开了,有几枝探出了围墙,垂落下来,香味很浓,他笑了笑,末了,却又想起那一束枯萎的蔷薇来。
他甩甩头,好像这样就能将纷扰思绪甩出,照例煮一碗面,淋上辣椒油,凑活着吃了一顿。
村子里的晚上很静很静,能听见许多在城市中听不见的声音,他靠在床头,翻来翻去地去找寻新的漫画,可不知是他看的太多,又或者口味太挑,浪费了半个小时,也找寻不到喜欢的。
无聊,想和人说说话。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一眨眼就能过去。
可和一个人亲密相处了一个月,骤然离开对方的感觉便不能适应,习惯已经养成,想要忘记需要更久的时间。
越之琼开始后悔一开始提出“契约恋爱”的事了,他并不觉得自己喜欢封期,只是他也并不是冷心冷情的人,他想起那些小说中“金主”该有的模样。
他看过的小说并不多,回想也只能回想出一些相处了数年却依旧对“替身”不屑一顾的桥段来,他开始怀疑难道真的会有那样的人么,一个人怎么可能会那样不动一丝感情呢,即便是一只猫咪,小狗,相处一月也有感情了。
就像他的萨摩,他的小金和小鱼,也就像封期,他实在会动不动就想起他们。
头枕在双手上,床头摆了只玻璃瓶,里面装着一只用鱼骨拼成的仙鹤,是他小时候姥姥送他的生日礼物,其实已经坏了,原本没有拼起来时没有动用一点胶水,但周荣昌当时来找他时碰掉了这只仙鹤,鱼骨碎了,于是只能用胶水拼起。
他把头埋进被子,随手播了首音乐,他已经不再听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