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我想开了。
能拥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女儿已经是我这辈子的幸运了,怎么还敢让她屈身一直守在我身边呢。
那样做的话,实在是太自私了。
“顾太太真是好福气啊,恭喜恭喜。
”
突然,一道和蔼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有些熟悉,却又听不出到底是谁。
转过身,看着那张和蔼可亲的脸,我这才想起来,他不就是先前在楼下花园遇到的那个老爷爷吗?
“老先生,您认识我?”我疑惑的看着他。
护士小姐一见到对方,姿态变得比刚才还要恭敬,弯腰九十度鞠躬,“谢老。
”
谢老?
这个姓有点熟悉。
“呵呵,这又不是在内政,不用这么客气。
”谢老笑呵呵的对护士小姐摆了摆手,随后又看向我,“顾太太,你我之间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还是在长安表演的晚会上。
”
“当时,是我把顾先生叫过去聊了一会儿。
”
末了,谢老在后面又补了一句。
在偌大的华国,姓谢的很多,但是内政姓谢的可就一个。
能被如此恭敬对待的,也就只有那一位了。
在电话里有些话说不清楚,顾之墨刚才也没说除夕当晚找他的人竟然是这位大佬。
“谢老,我老公从哪天回来,只是在家陪了我和孩子一天,除夕那晚的事,他说的并没有那么详细,所以,很抱歉,刚才没认出您来,失礼了。
”
“呵呵,顾太太这话严重了,无碍无碍。
”谢老笑声爽朗,不拘小节。
但他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威严,与上位者才有的强大气场让人不敢对他随意。
说实在的,活了两世,我还没和这种大人物这么近距离面对面的接触过,加上顾之墨也不在我身边,此时此刻,我不免略显局促。
对比之下,谢老怡然自得很多。
让我不免自惭形秽。
长安不知道还在里面干什么,一直不出来,我有些担心,想要进去看看。
谢老却将我拉住,“顾太太,现在顾先生不在这儿,有些话我想和你聊聊,你放心,长安在里面玩的很开心。
”
“好。
”我不敢拒绝他,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竟然还不知道,医院也有如此庄严肃静可以聊天议事的地方。
落座后,很快便有人给我们上茶水。
谢老轻抿了一口,打开了话匣子,“顾太太,实不相瞒,上次我只是和长安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