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利用念念，还是在利用我们？”
顾之墨周身的气场骤然变冷，我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眼神中带着几分寒意。
若我们真的是郑老用来解决私仇的棋子，我会马上带念念走。
就算他在喜欢郑老也不行！
我的儿子，我不允许别人这么戏耍他。
而且还是用他的命当赌注！
郑老叹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炯炯有神的眼睛里，突然失去了色彩，多了一些晶莹。
“呵呵～”郑老自嘲的苦笑，“你们误会了，我说过，念念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他遇到任何危险，不过我必须要承认，我利用你们了。
”
利用我们？
“郑老，麻烦你把话说清楚。
”
我感觉自己有点儿懵。
“想必媛媛已经跟你说过了林木的事情了，其实那件事，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
“当时，魔都已经发生好几起西医的医疗事故，一些病情并不是很严重的孩子，就突然手术失败死了，当时我和林木探讨过这件事，他说想好好查查。
”
“还跟我说，他在约翰身上查到了一点儿东西，就因为这点儿东西，害死了他。
”
说到这，郑老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潸然泪下。
第五百六十章穿红裙子的小女孩
我看着有些于心不忍，主动递给他一张纸巾。
郑老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从那之后，我就便不再接诊，回家养老，在别人看起来我是心灰意冷被自己的学生伤到了心，实际上我是在调查当年事情的真相。
”
“可是，我终究还是能力有限，只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再深的就查不到了。
”
说到这，郑老突然看着我，目光让我微微有些不适，“其实，当时你找到我让我救顾先生的时候，我特意查过你，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好人。
”
“当时我是想以这件事作为交换条件，只不过……”
“只不过，你当时有些犹豫，怕我们答应之后又反悔，所以才拉我儿子以身入局？”顾之墨突然打断了郑老的话。
一时间，房间里的氛围变得异常凝重。
我站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