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镇定地说。
“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
“你们为什么突然提起他?”
“因为您和他曾有生意往来啊。
”沈曼意味深长地说。
“而且,最近我们在调查他的一个重大案件,他现在下落不明。
”
“马斯克尔先生,您该不会恰好知道他去哪儿了吧?”
马斯克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显然被我们说中了心事。
但他还在强撑。
“这我可不清楚。
”
“再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记者吗?怎么净打听些有的没的。
”
“当然是真的记者。
”我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在他眼前晃了晃。
“您瞧,我们的记者证。
”
马斯克尔盯着证件看了半天,脸上阴晴不定,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突然,他一拍桌子站起身,厉声道。
“够了!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总之休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沈曼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吓了一跳,但仍强装镇定,不慌不忙地站起身。
“马斯克尔先生,看来是我们冒昧了。
”我一边说,一边和沈曼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们这就告辞。
”
“不过,江户川柯一郎的案子我们是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
“如果查到您头上...”
说完,我俩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马斯克尔气急败坏的吼声。
“站住!你们给我站住!”
但我们充耳不闻,加快脚步往外走。
一直到重新坐上那辆面包车,踩下地板油才长舒一口气。
“怎么样?”我问沈曼。
“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