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他沉默片刻。
“我在想，如果当初我坚持自己的选择，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是不是就能让你免于伤害？”
我的心猛地一颤，没想到他竟会提起这个话题。
深吸了一口气：“顾之墨，你不需要为我的遭遇感到内疚。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我们无法预知未来。
”
“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都在努力让生活变得更好。
”
他轻叹一声。
“我知道，但我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当初我能勇敢一点，是不是就能成为你最坚实的依靠？”
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的深情让我不知如何作答。
“顾之墨，我……”
我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该如何告诉他，其实我心中也有无数个如果，无数个关于我们的假设？
车子缓缓停靠在我的公寓楼下，我们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最终，还是顾之墨先打破了僵局。
“落落，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
“如果你需要我，我随时都在。
”
我感激地点点头，感觉眼眶有些湿-润。
“谢谢你，顾之墨，我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
朋友，这个词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现在的我们，也只能用这个词来定义彼此的关系。
下车后，我目送着他的车离去，心中涌起无尽的酸楚。
暗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
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回到公寓，我瘫坐在沙发上，任由泪水肆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