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安抚他说:
“没事,我是装……”
可我话还没说完,一丝冰凉带有铁锈味的液体就从我的额头流到我的睫毛上,然后一眨眼,就掉到我的脸颊。
血?
这是……真磕到头了。
我伸手摸到那血,呆呆地看着那猩红色带腥味的液体发愣,我哥用手小心翼翼去扒我的头发,双目通红地急匆匆去看我身上其他地方,然后下一秒就把我背起来。
坐在诊室里,我哥紧紧地揽着我的肩,医护人员给我处理头上的伤,我哥阴沉沉的脸看着我的伤口,在对上我目光的那一刹又紧急转换成温柔的眼神。
“特别疼吧。
”
我:“……还好。
”
医生给我包扎完后,给我打了一瓶葡萄糖挂水。
我哥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他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胸口,然后摸我的脸:
“吓死我了。
”
我轻轻地说:“这都能吓。
”
“是啊。
”
他轻轻的吐息在我额头上留下轻轻浅浅的痕迹,我轻轻笑了笑,闭上眼睛,整个身体靠到他的身上。
我有些逃避直面那些伤痛,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我只要一想到那些事,那些乱七八糟的混合着眼泪和灰尘的事,就止不住浑身发抖,嘶哑尖叫。
所以,我尽量避免和我哥讲那些。
可林远珩他太了解我了,他比我还小心翼翼。
其实,我本以为在经历这一切之后,我哥可能会罚我,或者说像曾经那样用他的手段教育我,但他没有。
我所说的一切不仅仅是指昨晚的事,而是包括出走、切断和朋友的联系、almostkillmyself、makefriendscarelessly、发生的一切,大大小小,everything。
他不再对我无节/制地索取,反而我变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