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像是真正停止了脚步,我开始分不清晨昏昼夜。
黑夜和白天的交替发生在黎明一瞬间,那是一种戏法般的突变,未觉醒时无法察觉,而醒来又在捕捉到的下一秒将那种感觉忘记。
我想拨快通往夏天的时钟,但我并不是想让它快点到来,而是想让它早点降临,然后快点结束。
我哥对我说过,一个人到世上来一遭不容易,要趁着还有力气,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完成。
我曾经有个很大胆的想法,想要放下一切顾虑手持一个DV去全世界记录一些我喜欢的分镜,然后回家开一瓶白酒,在不省人事的状态下随手把那些镜头拼凑到一起,变成一个艺术品。
其实我对艺术的造诣并没有很高,虽然说我确实读过artschool,但这就像洋人进了国内学了两句脏话,本质上还是一个外人。
曾有段时间,我执着于画以我哥为人体模特的人体画像。
他棱角很明显,比较好勾勒,形体也饱满紧实,非常具有视觉美感。
曾有一个不知从什么旮旯角冒出来的采访问我,说你哥是模特,你身为艺术家有没有经常拿他练手?
说这话的时候我哥正站在路边喝我给他准备的鲜榨橙汁,他笑着看我,然后示意我看摄像头。
那次只是个偶然,我不是艺人,只是意外的被一个杀出重围的记者瞄到,然后进行了一段采访。
我的DV分镜艺术之旅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曾经总觉得这事情遥遥无期,自己功夫不到,再加上我离不开一些东西,所以一直都把它搁置了。
但现在,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我想象中的画面我想象中的画面是像诡异又平常的日式镜头那样,平和悠闲的普通画面,却有一种悲伤的氛围,会让人隐隐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撕碎世界的事。
唯美又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