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
张彦希说得很简短,但是我好像听到隐约的哽咽声。
我不确定,便又问了一句:
“你还有事吗?”
“没、没了,就想问声好而已。
今天……是我生日。
”
“哦,嗯……生日快乐。
”
那种沉默好像是有实体的,但我真的搞不懂他要干嘛。
只怪我想象力太丰富,我似乎听到他眼泪滑落眼眶的声音,然后伴随着一丝半点隐约的哽咽,在我想问的下一秒,他瞬间挂断了。
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把脑袋放空,想起张彦希曾经在睿智学校帮过我的零零碎碎,还有他一丝不苟给孩子们上课的样子。
“真是,怎么会看上我的……”
张老师啊张老师,你是个好老师,但你不是个好朋友。
我只爱林远珩一个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叹了口气,把手放进兜里。
“今年冬天应该不会更冷了。
”
我在街道旁的台阶上站了好一会儿,对着台阶上的雪这样默默说了一句,然后把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里。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不谨慎了,因为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如果只把电话拉黑,电话记录还是会保留在手机上。
所以当我哥的手机没电拿我的手机给Christine打电话时,在结束通话的界面看到那个陌生号码后,立马问了我。
我有点心虚,虽然我没做什么坏事儿,可是因为张彦希亲我的这个前科像个定时炸弹,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好好阐述那通电话的事。
“没什么,已经拉黑……”
“是上次那个男的吗?”
我不知道我哥反应力竟如此之快,还是说他其实很敏感这些事,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一问就直奔主题。
我不想说谎,便迟钝地点了点头,然后立马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