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反驳解释,我哥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但他没有用尽全力,而是用一种我无法说话但又不影响到我呼吸的力度,然后用一种狠戾却又哀求的语气说:
“外面这么危险,你一辈子都躺在床上等我好了。
”
“我……不是……”
我脸涨得通红,我哥把手猛地一松开,我开始剧烈咳嗽。
“不是我的错,是那个……”
我哥捂住我的嘴,我一下子呛到了,却又被他捂住嘴咳嗽不出来,便像哮喘一样全身发抖地咽气。
“我知道!”
我哥眼睛都变红,他咬牙说:“我知道!可他碰你了,他碰你了!他还亲了你!林屿清!你怎么还敢让人这样对你!”
我感觉我的整个上半身都红透了,能勉强喘息却又被死死制止。
我哥恶狠狠地看我,还是那种气急败坏的语气:
“离我几十米远的地方,那么近,你怎么不知道喊我?你喊我来呀,我听到你的声音立马就跑过来,不会有人比我更快过去。
你再也不要再出去了,我去出差的时候你就在家里,天天在床上等我,然后我回来了,我就满足你……”
我听他胡言乱语神经质地说一些伤害我的话,用窒息的风险用力咬了他的手一口。
我咬得特别用力,咬完我就开始后悔了,我怕把他手给咬出血。
但真的出血了。
那种血腥味蔓延到我的口腔里,那种窒息又强烈的滞胀感让我几乎是一秒就难受地掉下泪来。
那眼泪从我眼角滑下来的一瞬间,我哥就松开了我。
我下意识地呼吸突然涌入的新鲜空气,然后越来越多的生理性眼泪从我的眼角流下来。
(翻身强制)
以前他从来都是由着我的节奏来,循序渐进,只有在最后关头他才会发出一些闷哼声。
但是这一次,是他第一次没有任何顾虑地直接过来。
ML本就是一项高体能运动,我本来体能就没有他好,每次都是我到了他还没到,但他会顺着我。
而且我好像跟个天然永动机一样,我印象中还从未有过哪一次他比我先睡着。
更准确的来说是,我先晕过去。
(Thepartisabridged删节,不带套两次)
我完全脱力,我哥终于放开了捂着我的嘴,可我这会儿能说话也说不出来。
我隐隐约约发出一些破碎的声音,但我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