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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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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他每次跟我聊天或是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总感觉一副要和我马上开搞的样子,每次说话看着这种图,想不禽兽都难。

     我晚上容易惊醒的毛病还是没有变,我哥开始听信那些中医的话,买了许多的中药在家里。

    他每次变成花样地让我喝那些味道极苦的汤汤水水,让我觉得自己已然变成了一个药罐子。

     我已经习惯吃那种抗抑郁类的药物,但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那种难以忍受的头疼了。

    我哥带我去了一次医院,医生说让我多去外面走走,心境放平和一点,可以尽量避免复发。

     我对于性的追求一直偏于冷淡,因为我觉得现在这个程度已经有点过了,所以我不得不让自己在思维上变成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以维持肉体和灵魂的统一。

     我哥其实有点怪,他很有那种斯文败类的调调,每次都好像高冷禁欲很能忍的样子,我却感觉每回床都要塌了。

    他有些没节制,我时常会发烧,但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我时常能感受到我哥有些奇怪的执着和行为,我虽从未觉得在性上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妥,可他确实有时不顾程度。

     关于sex,我觉得它应该是生活当中跟吃饭睡觉一样没有太大区别的事。

    它不需要太刻意去强调,应该作为一个调和剂自然而然地充斥到生活中。

    我尽可能地以平常心看待。

     第一次和我哥做不算太好,跟现在比起来,可以说是千差万别,甚至想起来还会皱眉的程度。

     我们两人那时都太没经验,是真正的“往事不可回首”类型。

    那个时候我和我哥都还只是刚成年的学生,穷得叮当响,但人菜瘾大,又怕又敢。

     我们在网上逐帧学习了一些相关技巧和知识,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牵手鬼鬼祟祟地潜进了一个低矮的小酒店。

    (……) 一切准备就绪,两个人都躺到床上了,却忘了讨论分工的事。

    我哥瞪着溜圆眼睛深深地看着我: “我听说第一次会痛,我在下面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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