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一定是一把好手,就算把把当狼人也一定脸不红气不喘。
整体倒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对付,可能是因为我不是主力的原因。
几位领导有点端着,但也无可厚非,发号施令久了,由于环境的问题人必不可免地会沾染上了一些可能本不属于他本性的习气。
省去这一点唯一可以作为负面评价的东西,其他方面来看倒是意外得平易近人。
回去的路上我很疑惑,因为我从他们的对话里了解到,原来张彦希出身那么好。
他是北京户口,家里还有企业。
那他为什么要到这样一个小地方来当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物理老师?
我在心里想了想,也许是因为他有一些要执着的东西?或者是他为了追求梦想父母不允许,所以为了故意气他爸妈?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故意去问他,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
我给我哥打了个电话,可我哥没接,我便靠在回家的车窗边上,闭上眼睛想他。
我哥给我发消息:
怎么还没回家?
我:在路上了。
我哥:想吻你。
我:准了。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一个纯情小男孩变成如今这样一个散漫又厚脸皮的玩意儿,但我觉得这种变化好像也没有错,因为我哥以前也不像现在这样。
当年单纯如我俩,接个吻都要想半天,现在已如家常便饭。
这么一对比,以前的我们清心寡欲得跟道士一样。
和我哥确认关系没有很直接,两个人都迷迷瞪瞪的,接吻和确认好像发生同一时间。
当时发生的时候还是高二下学期,那个时候的我脑子里就只有两个东西,一个就是学习,另一个就是他。
但这其实很难办,因为那段时间学校给老师下派任务要在高二把高中所有阶段的课程全部学完,以便于高三能够进入彻底的复习学年。
我一边焦虑担心地学个不停,一边又在窥觑我哥的动向。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精神双倍折磨,又难受又压抑又爽。
他跟我不在同一栋楼,而是在我那个班级的对面楼。
我学累了就会趴在我们楼的走廊栏杆边望他的教室。
他是高三,压力应该会更大,可那时我没有想过关于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执着于我自己我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