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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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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刮刮乐。

     我们两个人虔诚地用钥匙后端把那张刮刮乐刮完了,但一个没中。

     走出彩票店,我和我哥沉默地走在路上,当时我的内心在为那失去的20元流泪滴血,可是整个过程却有一种诡异的搞笑意味。

    我哥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过马路的时候两个人莫名对视了一眼。

     那一眼微妙之至,在那氛围的临界点微妙地捕捉到一丝诡异,两个人一下子没忍住,瞬间哈哈大笑起来。

     “真服了哈哈哈哈……” 我指着我哥,他也笑得弯下了腰,然后凑过来抱我。

     第二天我又去了一个所谓的当地呼声很大的一个某某求职市场。

    我哥去工作了,临走前他给我烤了一片吐司面包,还温了一瓶热牛奶。

     自从回国之后,我们就很少吃面包了,因为我发现家附近好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谁还会想吃那冷冰冰没有任何热度感的白人饭? 但昨天他说今天要跟Christine一起去谈新的合作,便没有陪我吃早餐,只匆匆给我做了这些。

     我边嚼牛奶面包边想,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急迫,实在混不下去,就去考个保安证,少走十年弯路,善己善终。

     这样的心态我曾经也无数次出现过,但是曾经有个同样心态的同学将这样的心思表示出来后,就遭到了前辈和导师的严厉批评。

     那个时候还在上大学,身边一波一波的同学混得风生水起,未来规划十分坚定,可是我却不知道要做什么。

     当时我的室友是一个老家在南京的独生子。

    这哥们儿为人十分洒脱随意,大学四年交了八个女朋友,每次都被劈腿抛弃。

     他每被甩一次,就在寝室里哭一场。

    但他哭的内容不是因为被甩,而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寝室里无数次沦为唯一一个没有对象的人,而感到自我挫败。

     他成绩还挺好的,还跟我哥角逐过国家奖学金,但在答辩现场还是略逊我哥一筹。

    毕业之后他家里人为他在老家谋了一个好单位,但他却不想。

     后来一问才知道,他一门心思想搞相声。

     当时所有老师和他家里人都在说他: “你一个名校毕业的,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搞相声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而且你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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