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赚了。
满足感建立在对比的基础上,此话当真不假。
我们把车停在曾经无数次放学回家经过的坡下,我哥握紧我的手,然后和我一起上坡。
城市化建设扩大至乡镇,看来这举措还算是干了点实事,坡那边的地变得非常好走,不像以前,坑坑洼洼的,一下雨就像是走进那种steam小人游戏一样一踩一个洞。
只是有一点不好,就是让我叔家他窗户下边那一排以前种菜的地方都变成了毫无实用价值的草坪,然后上面钉了一个“请勿踩踏”的塑料牌子。
我和我哥站在楼底下没有上去,这并非是因为我们有那所谓的近乡情怯心理,而是因为我们真的上不去。
以前的时候,这个楼梯是没有任何遮蔽的,人可以直来直往,可是没想到如今这种老式小楼也装了一个必须要有门禁卡才能进的大门,把我们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人拦在了外面。
我看着那门,然后又看了我哥一眼。
我哥面无表情,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他好像从下车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我突然觉得来这里不是件好事,因为我觉得我哥心情不是很好。
“我们走吧。
”
我用手指指腹摩挲了一下他的指关节,他的口袋里很暖,我都不想拿出来了。
我哥看了我一眼,然后捧住我的脸,轻轻地吻我的嘴唇。
我闭上眼睛,迎接他温柔又细腻的亲吻。
我感觉路口有什么动静,余光看到一个提着菜篮子的人,我拍了拍我哥的肩,示意他有人来了,我哥却突然有些固执地继续贴着我。
他的吻从轻柔变得有些带有侵略性,伏在我腰上的手也突然收紧,整个人变得有些野性。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没有推开他,而是顺着他的意思和他完成了这个近乎快要让我窒息的吻。
推开他时,我都有点感觉呼吸不畅。
冷风里我呼吸了一口凛冽的冷空气,然后看到了那个站在我们不远处提着菜篮子的人,那人就是我叔。
我感觉我哥的背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他整个人站得很直,有一种刻意对立的感觉。
我喊了我叔一声:
“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