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一些狗仔跟拍挂到了图上,竟一下子将那条项链炒到了天价。
而现在买过那条项链的持有者们不知是抽了什么风,就因为一些黑子的定论,将他们的那条项链在网上低价大肆转售出卖。
那些人声势浩大的样子就像是那个自称所谓的自由国家经常出现的示威游行,但也只有他们义愤填膺,其他人则在局外淡然地笑着走过。
我心里很复杂,那东西可是真钻,就是因为一些空血来潮的诬陷,所以他们就在心里真的相信了并且将这样的奢侈物以这么低的价格转手送出去,就为了在ims上能够光明正大地发一条“我已经把脏品流转出去了”的帖子?
他们到底是抽了什么风?
疯子,一群疯子。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还有各大媒体居然还会在这上面做文章,偶尔拿我哥出来溜一溜。
我哥开始接一些小的商演,那些布景和陈设简陋且低端的展览让我心里闷闷的。
我心疼我哥,我觉得他不应该站在这种地方,他应该属于那种光芒万丈的地方,他应该是需要众人仰视的存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我曾经看过一个科幻片,主人公能够通过肉体触摸而得知别人的内心想法。
我怀疑我哥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能力,每当我因为那些时候而难过,我哥总会摸摸我的头,然后把我抱在怀里,说:
“开开心心的,小屿。
”
我哥真的一点都没变,连安慰我的话都一直以来一个样。
我其实心里很讨厌那些虚假表里不一的人,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真实的人,可这一次,是我第一次想要带上那样虚伪的面具,让我哥觉得,我是开心的。
我又开始心不在焉了。
无论是学习、吃饭或是走路,买东西,那种专心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走神的状态越来越明显。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直到我吃完了一整瓶褪黑素药,然后被我哥在搞家里卫生的时候无意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