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人已经习惯了按权威的喜好来宣扬不属于自己的口号,以至于生来就被驯化成了一个服帖顺从的“好”人。
好像畏首畏尾惯了,都忘了自己的真心。
要钻研很深才能摆脱所谓的浅薄,要权力滔天才能迎接真正自由,是这样吗?
这样讲实在可笑,我对这些并不在意。
但,“可能被骂”这件事虽然我不在意,但是我哥会在意。
我被别人骂了,他会难受。
他难受我会难过,这对我来说又确实是个极大的风险。
其实我觉得自己是个还算理智的人,只是有时候我的想法会有些极端和偏执。
这么一说那我也没有那么理智,我做不到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
只要那些事与我哥有关一点点,我就容易发疯。
加缪在《西西弗的神话中》说人只有在清醒的那一刻才是痛苦的,那我好像总是活在痛苦的区界,这可不可以说明我是个清醒的人呢?
我其实也知道,做人就要做旁观者,人情世故尽收眼底,不可动真情。
像那些critics适当之时还可以做幽默的手法穿插进一两句相声似的评述引得同为旁观者共情,小娱一波,利身利心,显得老谋深算,踏实靠谱。
可是,就像我知道一件事情是错的,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会走上错误的道路,这和它是一个道理。
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明白,可是我却做不到。
我做不到完全旁观。
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是透明的,希望自己没有太多的思维,希望自己是一个没心没肺只会看着我哥笑的傻瓜。
人做得太少就会想太多,我不记得是哪个哲人说过这样的话,但我觉得我做得也不算少,至少我经历得不算少。
说出去我还坐过牢呢,也算是做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可我觉得我想得还是很多。
就算见识过了许多普通人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的人和事,我却没有因为他们历练出相应的沉着和经验。
我总是不把他们当回事,以至于错过了很多学习的机会,这也是我哥教我的,不必奇怪任何事,平淡地度过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