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像个玩具一样摆弄。
那枚我一直害怕而呲啦作响的火星,还是被我们无视直接开枪爆发掉。
但我发现,结果好像也并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我逐渐明白过来:
任何时候敞开心扉都比压抑在心底要强得多。
做到最后,恍惚中我听到他问我想不想回去。
我说回去哪,他说回国。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里太危险了,你总是受伤。
我说好,反正去哪都是跟你一起。
醒来的时候,窗外有光线透过薄薄的纱窗洒进来,我一下子恍惚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这个时候我哥打开房门端着一点水果进来,我下意识开口:
“几点了……”
这一说话把我自己给吓到了,我的声音就像是抽了那种十几年旱烟的人才会发出的声音一样,哑得我都以为是别人在说话。
我瞪着那个穿着宽松T恤坐在床边给水果摆盘的人,那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问我:
“下午4点了,吃提子吗?”
我正想坐起来,却感觉腰像是被人从中间劈了两半一样,痛得我一下失去了知觉。
我巍颤颤地问我哥:
“我……是不是瘫了?”
“没有,”我哥有点懊悔地笑了一下,“你只是腰上和腿上以不同的姿势折了太久,那些地方全都青了。
”
我:……
“对不起,小屿……我是个畜牲。
”
虽然他所作所为确实是个畜牲,但是他不能真的这样说自己,我听着很不好受。
我又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然后慢悠悠地开口:
“你帮我处理过了吗?”
“都处理过了,老婆,你身材真好。
”
他又笑了,在我眼里突然有点欠扁。
我心里其实有点儿小开心,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我很受用。
我指挥他把桌上那瓶精油拿过来:
“涂一点,我想身上香一点。
”
“帮你涂过了,所有地方。
”
我伸手去摸,发现身上真的滑溜溜的。
这下我没辙了,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剥水果。
又是这种发呆神游的状态,我好像很容易盯着一件物品发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哥把水果递到我嘴边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那种柔软鲜嫩的触感,我张嘴吃了一口,感觉喉咙更加哑了。
“昨晚那么用力,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我哥坐到床边摸我的脸,他的眼睛深深地注视我:
“不是。
”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