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使劲摇头，连连跺脚，它才不是母鸭，是公的、公的！
一番动作下来，语言不通程潇也明白，这是在反驳。
“原来你是公的。
”
那岂不是……公！鸭！下！蛋！
一时间，天雷滚滚，颠覆了程潇以往的认知。
“你想把它送给我？”
“嘎！”鸭子点头。
“你想拿它来换你的命？”程潇再问。
“嘎！”鸭子再次点头。
程潇犹豫了，想起了葬神山封印结界的事，问道：“你能自由出入结界？”
“嘎……”鸭子缩了缩脖。
它虽然有的时候脑子不太灵光，可在生死面前，却出奇的聪明。
直觉告诉它，这个问题回答不好，它的鸭命要完。
乌黑的大眼珠子滴溜一转，鸭子果断摇头，不能！不能！
“你撒谎！”程潇脸色落了下来，眼神凌厉的看过去。
冷笑：“临走之前，我在室内布了阵法，你却像入无物之境。
”
“再不老实交代……”程潇拎着笼子的手故意一抖。
鸭子吓惨，连连点头：是的！阵法确实困不住它！
看到鸭子承认，程潇、程昀两姐弟的脸色非但没松，反而越发凝重。
尤其是程昀那张俊俏的脸上，满是肃杀，眸色锐利的警告道：“你只有一次机会，若是再敢说谎，杀！”
声音冰冷，无情，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杀意毫不掩饰。
鸭子吓得瑟瑟发抖，还算巨大的身躯团成一团，小可怜一般的缩在笼子的角落里。
脑袋不断摇晃：不敢了，不敢了，鸭再也不敢了！
看到鸭子臣服，两姐弟对视一眼，这次由程昀发问：“结界里是不是只有你一只灵兽？”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