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很轻地对他说,“我不乖……我爱你。
”
他太累了,直接昏睡在浴缸里,几乎是半梦半醒地任由宋煜清洗,然后被抱出来,像一个新生儿一样被呵护着对待放进温暖的棉被中。
窗外的雨仿佛再也不会停了,但宋煜的怀抱温暖而安全,是他唯一想去的栖息地,他一点也不害怕。
天快亮的时候,乐知时有些迷糊地醒过来,他有些脱水,含混地说要喝水。
一向很讨厌被吵醒的宋煜几乎是一瞬间就醒了,他起身去给乐知时倒了杯温水,回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脖子喂下去。
再躺下去的时候,乐知时很自然地钻进宋煜的怀抱里,抱住他的腰,与他天衣无缝地嵌合在一起,仿佛在母体里他们就这样依存着,保护着彼此。
他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宋煜已经不在身边,乐知时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翻了个身,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几乎像是发烧的后遗症。
他抬手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温度,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勉强往上靠坐了一下,乐知时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一身的印记,还有小腿和胯骨还有疑似被掐过留下的淡淡淤青。
“幸好不是夏天……”他刚说完,发现声音也有点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正好看到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宋煜,身材高大,隐约还能看到胸膛的肌肉线条。
乐知时的第一反应是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蒙着水汽,很乖顺地眨了眨。
“下午还要出去,睡到现在。
”宋煜颇为从容地朝他走过来,坐到床边。
乐知时攥着被子,嘟囔了一句,“那也不是我的错……”
他以为宋煜会很强硬地扯开,但他搞错了,宋煜凑过来,很轻地吻了一下乐知时脆弱的、有些红肿的上眼睑。
“我好像一直忘了说,”宋煜的拇指指腹轻柔地抚摩乐知时的眉骨,“你的睫毛很漂亮,眼睛也是,像琥珀。
”
忽然被夸奖,乐知时有些得意,于是也松了拽住被子的手,扑到宋煜怀里,蹭了蹭他的脖子,“我腰好酸,骨头也很痛,我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
我检查过了。
”宋煜摸着他的背,把责任都一并揽到自己头上,“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