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白,实际上虞清的脸也的确白了。
从车上走下来的身影是那么熟悉,高大挺拔,那人一步步朝他走过来,这幅场景虞清不知道见过多少次。
脑海中已经不自觉播放起关于他的记忆。
或是深秋,或是夏日,那个人从车上走下,站在车前,身上带着工作后的惫懒,可能还有空调上的冷暖气流,然后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就眼神装满柔情。
而他,也会笑着小跑着过去,可能会得到一个亲吻,也可能得到一个拥抱,又或者得到一包糖炒栗子。
回忆在这样的深夜里是那么清晰,与眼前的景象的对比也是那样明显。
记忆中的人逐渐褪了色,化成眼前真实的模样,满身的戾气,眉眼之间有着胆颤的疯狂。
秦奏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那双大掌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量抓在虞清的肩头,是禁锢的感觉。
“清清,这么晚了,是要做什么?”
“我要回家。
”虞清拧起眉。
“回家,我明天可以陪你回去,上回爸不是说家里的台灯坏了吗,我们还可以帮他们挑一盏漂亮的灯。
”秦奏说。
虞清仰着脸,视线在秦奏的脸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好像在想这个人究竟是怎么能这么自然说出这些话的。
“我不需要你陪,我不想看见你,你明白吗。
”虞清又一遍说着这些陈词滥调,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可这个人怎么就每一次都听不懂呢。
“清清,你现在只是太生气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秦奏说。
又是一次不直面问题,虞清觉得很烦,也很累,好像他的意见在这个人面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该做的就是还好待在家里做一个只属于他的娃娃?
虞清现在甚至都不愿意称呼他为秦奏:“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
“清清,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你突然这幅样子回家妈会很担心的。
”秦奏上前走了一步,视线一扫周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