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因为这力道破裂开,带着红的血印勾起疼痛。
但秦奏好像丧失了感知,紧握手的力道还在一点点加重。
他来时是秋季,正是十月份的时候,如今春节已过,这中间的四个月时间,的确太短太短,和虞清同那个人的二十年相比,它渺小的乘载不住一片落叶。
他不知道自己的病好了没有,兴许是没有的,他只能感觉到心头烧的厉害,也慌的厉害。
秦奏勾起唇仰起头笑了笑,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人,直到这时,他想的依旧是该怎么让虞清回到他身边,永远属于他。
远处传来一対夫妻说话的声音,他们嗓门有些大,听起来感情很好。
秦奏突然惊醒过来,他已经站在这里太久,不能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酒店外,秦奏飞奔着跑过去,长款的大衣在身后飘出一个弧度,冬日里的清冷气息仿佛还沾染在上面。
电梯太慢,等得他心急。
一路上的焦躁让身上出了汗,额头上起了层细密汗珠。
刚一进门,秦奏的心就猛地提了起来,他忽略过沙发上坐着的岳寒山,急匆匆地就往虞清的房间跑。
没有,他又换一个房间。
套房又能有多大,一两分钟就查探完毕,没有一处有虞清的身影。
客厅中坐着岳寒山一只手撑在下巴上,就这么静静看着秦奏的动作,似是嫌这样还不够舒服,交叠的腿又换了个姿势。
翻来覆去几次,身体终于摆在一个最放松的姿势,而秦奏也刚好找完了所有地点,站在他的身前。
“他呢?”秦奏说,一路上跑的太急,喉咙干涩的厉害,口腔中带着腥甜味道。
“虞清啊。
”岳寒山抬了抬下巴,装模作样地用手指在脑袋上点了点,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秦奏气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脸上满是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