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岳寒山在一起对付他时,去查过一些。
秦奏一直觉得岳寒山是个疯子,就是因为觉得他毫无由来地就针对自己,不过现在得知虞清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总算是明白了一些。
但若只如岳家所言的那般,上一世的事情就又有了疑点。
只是一个故交之子,还是死了二十多年的故交,那样帮“虞清”可真是不至于,尤其在他的了解中,这帮助只岳寒山一个人所为,就连他那个慈眉善目的爸也是不赞同的。
秦奏摸着下巴静静思索着,他从前是个脑中没有情爱的人,见岳寒山同“虞清”针对秦家,那时也只觉得是关乎利益,再加上他素来自傲,觉得针对就是针对了,他管他们是因为什么呢。
如今再去想,就品出了些不同,他那时只听闻岳寒山对田合笙一见钟情,可从未见岳寒山做过什么追求的事,反倒对“虞清”不同,这么一来,不是岳家有什么对不起虞清的,便是岳寒山喜欢虞清了。
无论是哪一点,秦奏都不能让虞清和他们有过多接触。
身旁的人没察觉出他的走神,全因虞清这会儿自己也浑浑噩噩想东想西的。
只待酒店房门被人敲响,两人这才齐齐回神。
岳寒山靠在门边肆意地笑着,这个人走到哪都没个正形,松散的很:“吃早饭?”
虞清转眼看向秦奏,见他脸色的确好了许多,只明明都生着病,却还穿得单薄,实在让他生气:“不是说要去吗,去的话就多穿点。
”
他刻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淡些,可话里的关心却是再冷淡也掩盖不掉的。
秦奏眯了眯眼,浓密的睫毛遮挡住眼中含着的笑意。
岳寒山看着秦奏的背影,等房门咔哒一声关上,他笑嘻嘻地凑到虞清面前,讨人厌地打听着:“呦,一晚上不见又和好啦。
”
“没有。
”虞清气鼓鼓地说。
可这话没人信,不过一会,他那双垂在身侧的手就被人紧紧拉起,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