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
他下了车,此时天空飘飘荡荡地竟下起雪来,盐粒儿一般大小,落在他穿着的皮夹克上时会啪嗒作响,岳寒山抬起手,弹了弹肩上的雪,然后敲响了画室的门。
虞清在看清岳寒山面容时心就放下了一半,他虽和岳寒山不过见了一面,但想着这人好歹也是原著中的主角攻,不会対他做什么。
门打开,虞清有些疑惑地说:“画室下班了,你找谁?”
“当然找你。
”岳寒山很是自来熟地径直坐到休息区的沙发上,然后四处瞧了瞧,终于找到一次性的纸杯,又很是自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找我做什么,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虞清说。
岳寒山没回话,反而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朝虞清招呼道:“别站着,坐啊。
”
见虞清依旧站在原地,满脸警惕地望着他,岳寒山勾唇笑了笑,他分明有着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却莫名有些邪气:“小笨蛋,我不会対你做什么的。
”
“你才笨蛋呢。
”虞清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到底心里放松了许多,找了处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了。
“要跟你单独见个面可真不容易,秦奏把你看的太严了。
”岳寒山喝一口水,感叹道。
“你见我做什么?”虞清皱起眉,莫名其妙地瞧了他一眼,口袋中的手机适时发出一声响,虞清拿出来一看,是秦奏发来的消息。
“清清対不起,今天可能不能去接你了,我让司机过去接你好吗?”
虞清猛地抬头看向岳寒山,手不自觉地握紧,冷声道:“你対他做什么了?”
他本就不是柔和的长相,只是平日里在秦奏身边爱撒娇,才显得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此时,因为担心秦奏,眉眼之间是少有的锋利。
岳寒山不紧不慢地说:“别这幅表情,他给我找了那么多麻烦,我不过是送还给他一点,放心,出不了什么事的。
”
他这样说,虞清又怎么可能真的放心,他夺过岳寒山手中的杯子,直言道:“你到底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