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啊!定有贼人栽赃!”知府嘴硬。
作壁上观的裴如衍突然出声,“我记得,知府大人曾为工部官员,前年负责督造扬州一带,长江堤坝,这官银,莫不是”
知府脸色惨白,“可不兴胡说啊!”
钦差摆手,“世子,我将这罪臣押回京城,到了狱中保管交代清楚。
”
裴如衍不置可否,“周大人,京城路远,只怕是夜长梦多。
”
“你是说……”周钦差被提醒到了,又有裴如衍的见证,当即硬气地决定,直接拖进大牢拷问。
半夜,牢狱中连连惨叫。
裴如衍归来时,锦袍一角染着血渍。
他特意先去浴房,弄干净了准备回房。
可推门前,又顿住了,想到今天坦白的那些话,他突然有些慌乱起来。
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进了房。
里面一片漆黑,床榻上的人儿早就睡熟了。
裴如衍靠着床,在黑夜中换上亵衣,缓缓躺下,忽听身侧娇声响起
“你回来啦。
”
还透着睡意朦胧,迷迷糊糊的。
他身子一僵,“嗯。
”
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想到她那句悄悄话,他生硬地问道:“还,做吗。
”
半晌,也没听她回复,只听见那均匀的呼吸。
她倒是又睡着了,就像从没醒过一样。
裴如衍躺下前,给她掖了掖被子。
就这一掖,沈桑宁清醒了,她闷闷道:“你为什么要给我盖被子?”
他真的很喜欢给她盖被子啊。
她都要生气了,这么热的天!
此刻,听他正经道:“下了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