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辰王拿到的折子,上面的名字,则多数都是太子党羽,若是落罪,也是可想而知的。
“你们说说看,当如何处置的好,”文德帝敲击着桌面,问。
太子也是思虑良久,才小心翼翼的道:“儿臣不敢说。
”
“说,恕你们无罪。
”
“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若因此扰乱了朝堂,累的只会是苍生,还请父皇从轻处罚才是。
”
辰王闻言,也道:“儿臣也是这么想的,若真想要惩罚,只管捉几个重罪的,杀鸡儆猴便是。
”
果然是一个比一个精明,知道这是文德帝给他们栓的套,文德帝冷哼一声,又道:“似乎有些道理,那你们就按照自己手中名册上的名字,自行去从轻处理吧。
”
太子与辰王,心头皆是一凛,自然明白这所谓处理中的阴阳道。
不过二人还是很快领命而去。
……
同时也在小京城的风波,即将彻底过去之际,南楚的京城再次来了两名白石山的客人。
这二人不是旁人,自然是早就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慕寒江与慕流云师侄了。
想来这段日子,他们已经将慕家内部纷争处理差不多了,慕流云经过调养,也微微胖了几分。
二人轻装简行,除了一身寻常人轻易看不透的浑厚内力,外人几乎根本猜不出这二人的来历。
而他们入京的第一件事,当然前去拜会了将军府。
蓝忠一听到传说中的亲家来了,直接快马加鞭从军营就扯了回去,此刻将军府的正厅。
蓝玉成也已经回来了,他也终于得以阔别多年,再次见到了那个,曾与他口头定下婚约的人,慕流云。
只是没想到,慕流云这些年仿佛都没有变样子,只是周身微微有了几分长辈的气势。
他见到蓝玉成,心头也是感慨良多。
“想不到,我们还有见面的时候。
”
蓝玉成一笑,“这是什么话,先生吉人自有天相,那日你遇上了我,我救了你,便是你我两家的缘分,宝玉为证,自然还有相见的机会。
”
当即双方落座,不禁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而后堂的蓝景悦听说,慕寒江终于来了,登时就要拔腿过去看看,却被徐氏给按住。
笑骂道:“哪有你这么冒冒失失冲过去的,像个疯丫头,先去沐浴更衣,莫失了礼数,晚些见人又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