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
“他躺了十几年啊,怎么可能?天下第一神医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
“神医,稍后可否给我看看诊?”
“还是先给我看看吧,我这毛病好多年了……”
咳咳,好像跑题了,站在最后面的阁老,一通翻白眼,这什么跟什么呀。
慕流云苍凉一笑,这些人之中,自然也不乏一些他少时的故人,没想到在见面,竟是这样的场面。
他道:“的确是我,十几年没见了。
”
“你知道家主什么秘密啊?”
有人问。
不知为什么?虽说慕北岸与慕寒江的说辞,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种,可不知为什么,总觉的慕寒江的更有说服力。
因为第一,慕流云真的苏醒了,这本就是奇迹一般的事。
第二,慕寒江有什么理由要杀慕北岸呢,杀了慕北岸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被整个慕家追杀吗?明显这很蠢。
所以下意识的竟是看向了慕流云。
慕北岸面上阴狠一笑,“我慕北岸素来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有什么怕被人知道的秘密呢,你说啊,我到是也想听听。
”
反正没有证据,就都是污蔑。
而众人一听慕北岸如此的义正言辞,登时又觉的,他们尊了这么多年的家主,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呢。
必然是奸人陷害,要么就是有什么秘密,但是如果慕寒江当真刺杀家主,那是罪不容恕的。
慕流云冷笑,“真是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慕北岸如此不要脸的伪君子,你表面仁义,背地里干的都是肮脏龌龊的事情,反正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其实寒江的母亲,姓齐……”
“什么?”
一言出,满堂皆惊,就连百里初阳也微微侧目。
慕北岸更是面色一变,因为他一直觉的,这件事是没人敢说出来的,一个齐字,压死人。
齐代表了太多太多,诱惑,杀戮……
慕流云敢说出来,就不怕慕寒江成为众矢之的吗?他疯了不成?
这才第一步,就彻底乱了慕北岸的节奏,而慕北岸唯一仰仗的,便是自己身居家主之位多年。
身边多是忠心耿耿的人,尤其是慕玉泽,慕玉泽几乎手掌家中一半的人心。
这时,在场诸人,都安静了,静待慕流云的下文,因为他所说的话题,简直太劲爆了。
“这个秘密,当年只有我兄长与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