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公子,我表姐的事,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说第一次见面是意外,那之后呢,就连她这个局外人都能感受的到,慕寒江对蓝景悦多少是有情谊的。
而无论有没有,总要说清楚吧,如此不清不楚,到时候岂不是更伤人。
“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这样耍着她玩?”
“我没有……”
慕寒江有些不悦的看着孟青瑶,“我何时戏耍她了?”
“你现在便是……你应该,并不想和她结亲吧?”孟青瑶已经猜到了一切。
慕寒江垂眸,“我的事情,你也多少知道一些,便知我什么意思了,另外,劳烦通知你家七皇爷,待剑会结束,希望他履行他之前的承诺,若我叔叔当真清醒了,到时候他想知道什么,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说完,慕寒江大步离开了。
孟青瑶站在原地,一时怔怔,不知为何,孟青瑶觉的慕寒江绝非那种险恶之人,只是背负了太多。
她母亲姓齐,他父母均被暗杀,他叔叔遭人暗算多年昏迷……他身边可以说是危机重重。
这样的他,的确不适合与蓝景悦结亲,可他明明喜欢了蓝景悦,却无力保护她,只能放手。
如今只盼,蓝景悦对他,也只是泛泛之交吧。
晚些时候,君玄澈终于回来了,孟青瑶把慕寒江今日的话,告诉了他,顺便问可是城主府有什么事。
君玄澈摇头,“也没什么事,只是此番白石剑会的地心草,有些超乎想象的引发了各世家的高涨,师父担心,有人不问自取,所以又增派了一些防守。
”
孟青瑶闻言挑眉,“谁会不问自取呢?”
在玉衡城的城主府不问自取,那不是找死吗?不过说这个,她到是转而道:“就算有人不问自取,怕也是禹家吧。
”
“连你这个不是白石山的人,都知道,师父会没有准备吗?”君玄澈幽幽一语。
转而又道:“不过以禹北成的能力,还不可能做到,除非他背后之人出手。
”
那个神秘的禹家家主吗?
孟青瑶想了想,惊道:“如果师父所料不差,那说不定今晚就会动手啊?”
“今晚,不一定,或许是明晚。
”
……
这一夜,果真风平浪静,转眼就是第二日的会武,因为没什么看头了,孟青瑶就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