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慕家,适者生存。
只有在每年的门内比斗中,拿到名次,才能享受到家中的诸般福利,强者,应有尽有。
弱者,一无所有。
十五岁前的冬天,每一个都是十分难熬的,手脚满是冻疮,想到这里,慕寒江更加用力的握住了自己的剑鞘。
耳边是蓝景悦惊喜的笑声,他们,明明面对面,却好像隔着两个世界。
“你怎么不高兴,这雪不美吗?”
蓝景悦问。
慕寒江僵硬的点头,“美。
”
只是与我何干,说完,慕寒江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待蓝景悦回眸在去看他的时候,对方只剩下一道逐渐远去的身影,莫名几分寂寥。
“怪人。
”
她这个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永远不会明白慕寒江的艰辛。
就像慕寒江,也永远欣赏不来,这明月下的大雪,究竟有多美。
……
慕寒江离开了,而彼时的书房内,孟青瑶正看着君玄澈,君玄澈也在看着孟青瑶。
二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孟青瑶方才勉强收拾起自己满心的复杂,问:“齐家的事,你好像之前没与我说?”
君玄澈则看了孟青瑶一眼,良久才道:“其实……我是猜的。
”
孟青瑶:“……”
果然今晚最长的路,是七皇爷你的套路啊,他始终无法查到,当年的飞花夫人,为什么会被这么多人追杀。
如果非要给按一个理由的话,恐怕便只有齐家,这两个字,可以解释了,而且也是真实发生的。
“可是你这么告诉慕寒江,会不会有些不厚道啊?”
“反正我又不害他,你看本王像坏人吗?”君玄澈反问。
孟青瑶微笑,不说话,然后忽然甜甜的笑道:“皇爷当然不是坏人了,皇爷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大善人了。
”
屋外的暗卫,莫名打了个寒颤,今晚真特么冷。
不过话虽这么说,仔细一想,君玄澈的猜测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可寻的,齐家,真的是白石山最大的敏感话题了。
“哦,对了,我忘记了……”
事情过了快大半个时辰以后,孟青瑶才想起,他之前怎么没问慕寒江,有关蓝景悦的事。
不过后来听暗卫说,慕寒江在离开的时候,特意与蓝景悦看了一会儿雪才走的。
而蓝景悦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