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却隔三差五听说墙外有人卖小玩意的,小贩的吆喝格外清亮。
后来孟少亭去了战场,听说立下了军功,很是得将军赞赏,得了一些赏赐,他在京中置办了房屋后。
还送将军府送了一些,将是还记得前年打碎的那只花瓶,其实那花瓶不值钱,他明明很穷,却给出了很多。
那日蓝氏第一次主动出门又见了他一眼,奈何这七尺的汉子,听说杀敌都不带怕的,却偏生瞧见了她,却慌的不行。
“大,大小姐……”
“你给多了,那花瓶不值钱,两个铜板足以,”蓝氏淡淡一语,裹着厚厚的斗篷,像是个精致的病美人。
“……还有你的山参,我收到了,谢谢。
”
“不,不客气。
”
孟少亭吓的转身就跑了。
其实那时候,蓝氏已经十七了,早已过了及笄的年纪,寻常人家的女子早就婚配了,因为她自己别扭,将军便纵着她的性子。
只是总不能一直在拖,外面风言风语,说将军府养着一个老姑娘,虽说父兄不在意,可她还是听着扎耳。
如果说世上的女子都逃不开嫁人,或许嫁给这人也不错,至少是父兄中意的。
包括闺中的蓝氏,也听过不少这个孟少亭的传言,他人品在副将中都是极好的。
所以,她后来答应了,却殊不知,这一答应,却是真正的踏进了一个滔天的火坑。
孟少亭坚持自己操办婚礼,不愿接受将军府的援手,且也算他几分骨气。
却也接受了蓝氏,极其厚重的十里红妆。
孟少亭迎娶了将军千金,等同一步登了天,这日不知多少军中好友前来恭贺,喝了个酩酊大醉。
徐景芝竟是也来了。
这一日,蓝氏端坐于洞房,与寻常嫁娘没什么区别,只是坐着坐着,她竟觉的头脑晕眩,迷迷糊糊竟就睡了。
蓝氏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