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犯孟少亭,胆大妄为,胆敢造谣枉议皇室,乃欺君之罪,斩立决。
”
“什么,枉议皇室,我没有啊,我就……”我就散播了自家谣言,什么时候跟皇室扯上了关系。
“你有……”
“我没有……”
“还敢狡辩,把嘴堵上,上面有人交代了,不让此人轻易开口,”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孟少亭:“……”我都知道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另一个人出主意道:“既然不让开口,一块抹布能堵住什么,不若直接割了舌头。
”
此人自然也被人暗中授意了,于是一拍即合。
“好主意。
”
“呜呜呜呜……”孟少亭惊恐。
“抱歉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呜呜……”
一阵惨绝人寰的呜咽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散播皇室谣言的人,当然不是孟少亭了,不过他也喊不出冤了,是他也是他,不是他,也是他了。
他是最合适的替罪羔羊。
此事虽在南楚京中,掀起了一场巨浪般的波动,但也正因为波澜太大,将军府与安定侯府的那点子,小瓜,早已被拍的不知飘到哪了。
因为对于这些,百姓似乎更关心,皇帝不举与兰贵妃死因的探究。
为此,文德帝的脸色臭了整整一天,并宣布,满城通告,将罪犯孟少亭罪行,贴满布告栏。
明日正午,公开行刑,人头一旦落地,此事便算了了,若还敢有人议论,同罪。
正所谓大力出奇迹,此事很快得以平息。
只是世人又怎么会知道,搅动这一切风云的人,实则是将军府中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
可想而知,当孟青瑶得知这一切变化后,心中是何等的感触,孟少亭,终于还是在他一步步的算计中,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与此事同时,当皇爷府众人,听闻今日朝堂上的闹剧时,底下的几个人,差点没吓破肚皮。
“听说当时陛下的脸是绿的,太子的脸是红的,孝王的脸是紫的……”
“哈哈哈,笑死了……”
不过笑完之后,就有人好奇了,问:“孟小姐来了咱皇爷府这么久了,她私下做的事,咱们多少也都看明白了,必然是早就知道了孟少亭的真面目,说句实话,想杀一个孟少亭,还不是手起刀落的事,为何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阁老摸了摸胡子,不屑道:“你懂什么,小姐哪里是在杀人,她诛的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