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胡言,就也将你打出府去,二奶奶凶悍,你怕东窗事发,竟想着偷盗小姐的值钱物件,跑路,你那贼爪子素来不干净,被小姐直接撞破,你竟还杀了小姐灭口,你别不承认,那事虽神不知鬼不觉,可高家虽家道中落了,但想要寻几个当年的老人,也是不难的,发生了什么,他们都知道……”
“你胡说,若我杀人,怎么你当时没举报我啊?”
陈氏冷笑。
为什么桂月没举报,因为她不敢,自古官字两个口,若是说不清楚,自己讨顿板子怎么好?
再说桂月当时恨着高家,才不管高家的事,才会这么糊弄过去,只说高家小姐是自己夜里摔倒摔死的。
后来没几年,高家就散了,事情就更是烟消云散了。
“不过是你一面之词,哈哈,老婆子我算是看出来了,”陈氏此刻已经适应了,厅内的高压环境,加上之前被喂了药,心情也舒服了。
索性还反击道:“必然是有人眼红我儿是忠王府血脉,这是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翻出来,恶意重伤我,重伤我儿,罢了罢了,这忠王府的身份我们不要也罢,留个清白在身上就是了,呵呵,随便找个疯妇,就想颠倒黑白,戏文里都没这么唱的。
”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在讽刺君玄澈,还皇爷呢,证据未免太过单薄了。
而陈氏虽愚蠢,但这些,说的倒也不差。
文德帝看着君玄澈,仿佛还在等着他的后招呢,若是没有,岂不是笑话一场。
而心情最复杂的,莫过于坐上的忠王与忠王妃了,他们相信君玄澈,但是君玄澈给出的人证,也的确单薄了很多。
他们到底要信谁?
理智是相信君玄澈。
但心里又期待,孟少亭就是忠王府血脉,一时心情复杂,一旁的顾君若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几次想张嘴,但就是没张开。
甚至急的都